风息

【俏如来生贺】生日宴

现代pa,给俏俏过生日,史家全员和长辈们,cp提及史萱,牛霜

紧赶慢赶,俏宝生日快乐~

希望俏俏正剧里还是能多笑笑


杏花来办公室找默苍离准备一同回去的时候,师徒俩人还在头脑风暴中,确切地说,是小徒弟在头脑风暴,老师在旁施加压力,间或抛出一点引导。


“唉呦,默仔苍离啊,我早上才跟你说今天没课早点放俏如来回去的,你怎么又留孩子这么晚哦?”


“冥医先生好。”俏如来微微松了一口气,他是抗压,但直面他家导师的压力是真的有点可怕,脑筋一直绷着不敢稍有松懈。


“……”听到杏花问话,默苍离这才看了眼手表,俏如来最近才算是跟上了他的步调,这个项目很适合带他,他没忍住,一时忘了时间,倒是耽误了。


“任务很急吗?如果不急的话就让俏如来先回去呗。”杏花有点担心孩子赶不上。


默苍离顿了顿,开口道:“今天就先这样,俏如来,后面你复盘总结下,往这个方向思考尝试。明天……周一再来陈述探讨,周末就不用过来了。”


“那进度……”


“呵,你师兄要是缺你那点进度就崩盘,早该去跳湖自尽。”


俏如来不由得在心里对他师兄说句抱歉,然后便毫无心理负担地准备收拾走人,开玩笑,明显后面要忙死,有慈悲可赶紧收着吧。


看着俏如来乖巧礼貌地告辞,杏花乐呵呵道:“回去路上小心,生日快乐,晚上玩得开心点。”


“嗯嗯,谢谢冥医先生。”冥医先生真是个温柔的人啊,此时还未有幸旁观过杏花君教训刺头的俏如来如是想着。


俏如来走出门外,依稀听到身后传来冥医先生对导师怎么又一句祝福都没有的抱怨,心里稍稍替导师辩驳了一下——项目期间还给了周末真的很祝福了。


“嗯,娘亲我在……嗯嗯,我快到酒楼了……好,真是迫不及待想尝尝舅舅的手艺了……嗯,好,那我等一下叔父……”


等母亲又嘱托了两句,挂断电话,俏如来才把手机放下,向刘家酒楼专为自家人划出的停车区域走去。


到地儿等了没多久,他就远远地瞧见了熟悉的黑色身影驾着重型机车风驰电掣般驶近,在低沉轰鸣戛然而止中停在他身前。


看看他叔这豪迈的架势,脱手套,摘头盔,大跨步下车,行云流水,俏如来面带着乖巧笑容喊了声叔父,心里直感叹他叔就是酷,果然机车是男人的浪漫,有点想学。


罗碧嗯了一声算是回应,从尾箱中拿出一个黑色盒子递给俏如来,细看外层还有精致的彩带缠结。


“生日快乐。”罗碧尽力让自己的语气不那么冷硬,虽然技能生疏,收效甚微。


俏如来双手接过礼物,笑容真诚,“多谢叔父。”


他理解叔父,自然不觉得语气如何,不用说礼物,愿意特地过来一起吃顿饭,就已经很能表示叔父对亲人的在意了。


两人一同向酒楼内走去,俏如来稍稍在前引路,谈及从学校直接过来的无心,俏如来提前说明无心与银燕先去找小空了人还没到,看到叔父微皱了眉,忙解释道小空的酒吧今天暂停营业,都是一些熟悉的同学朋友在帮忙准备晚上的聚会,他们待会儿就过来了。


罗碧没有责怪,只沉声应道:“嗯,你们年轻人,多热闹一下也好。”


等他们到了顶楼,因为这层一直未对外客开放,包厢门也就敞开着,二齿,怪老子二位正一言一语高声争论,刘萱姑就坐旁温柔地笑着看他们说话。


看到踏入厢门的俏如来和罗碧,二齿和怪老子停下话急急忙围了过来,罗碧进门前才摘下了一直戴着的黑色口罩,点了点头算打个招呼便自往旁避开去座位上,两位早知道他的性情也不去闹他。


两人围着俏如来让他辨辨是谁对谁错,俏如来向起身招呼罗碧的母亲问好后便细心听着两位长辈说话,然后斟酌着吐出词句,听来不偏不倚却又十分舒适,两位长辈哈哈笑着不再争论转而夸起了他又热切地关心着他的近况。俏如来算是他们一同看着长大的,又向来乖巧懂事,颇得长辈欢心。


不多时,银燕和无心就拖着满脸不情愿的史仗义进来了,很明显,这次小空还是没能拗过他的弟弟妹妹。


他当然不是讨厌他大哥所以不想来,不然也不会在被找回来之后年年不落变着法子为他兄弟庆生,他只是至今不能原谅他的怨种父亲,虽然知道这位大忙人今天也来不了,但他连带着也不是很想见到那张一模一样的脸。


不过,到都到了。


他暗里翻了个白眼,认了命,挣开这两位小祖宗,涂着黑色甲油的手狠狠拍了两下他好大哥的背,便嬉皮笑脸地往母亲身边凑过去了。


俏如来差点受不住突来的力道往前扑,心里想着该对他二弟这不忍心怪银燕和无心就拿他撒气的行为表示强烈谴责,但那眼里面上哪里有半分不快,甚至颇有些欣慰。跟最初的冷漠和阴阳怪气相比,这实在好了太多。


银燕和无心一进门就向各位长辈及兄长问好,一个老实板正,一个真诚可爱,见到女儿罗碧神色更加缓和,二齿和怪老子也转移了注意力,终于放过了俏如来。


俏如来向母亲那边走去,小空正懒懒地趴在坐着的萱姑肩上说着什么,神色委屈到夸张,却逗得萱姑眉开眼笑。


萱姑拍了拍二儿子的手,笑着说人都到齐了妈也该下去看看你阿舅准备得怎么样了,作势就要起身,俏如来快步上前,正好同小空一同把母亲又按回了座位,萱姑错愕一瞬,哭笑不得。


“娘亲,精忠下去就可以了。”


“老妈,这事哪用你啊。”


俏如来和他弟对视了一眼,小空挑了挑眉,语气轻佻:“唉呀,今天的大寿星,好好待着就是了,这种小事我来就行,这地儿我可比你熟。”说完自顾自出去了。


萱姑看着仗义出了门,和大儿子对上相视一笑,摇了摇头,拉过他的手让他坐下,细细看着他愈发成熟俊俏的面容,感叹道:“我们精忠又长大了一岁呢。”


“不论孩儿多大,都永远是娘亲的孩子啊。”小幅度摇晃着母亲的手,俏如来轻声道。


嗯?萱姑惊奇地感受着大儿子久违的撒娇,他很像他的父亲,待人接物愈发稳重从容,她已经很少见到他如这般的孩子作态了。成熟固然令父母欣慰,却也难免感伤。


她握紧孩子的手,带着笑道:“是,精忠永远都是娘亲的孩儿。生日快乐啊,小精忠。”


“多谢娘亲。也要谢谢娘亲把精忠带到这个世界来,娘亲……辛苦了。”俏如来语气中有着大人的郑重却也混着孩子的依恋。


“傻话……娘亲不苦……娘亲高兴……为娘最幸运的啊,就是有你们这几个好孩子。”萱姑的心都似要化开,被孩子整得暖暖热热,喉间酸涩。


俏如来不想再惹母亲感伤,恰好那边正提及银燕近日与一位来自东瀛的同学相处甚欢,接话问道:“说的应该不是剑无极或风间?”


闻言萱姑也转移了目光。


银燕的老师中有一位来自东瀛,也曾是俏如来的老师,风间兄弟俩便是跟着这位老师一同跨海而来,与他们相熟甚久,不该只说近日。


无心乖巧笑道:“是霜姐姐,和宫本老师的朋友一起从东瀛来的,她是作为交换生过来的,其实来得挺久了,只是此前跟我们一直没什么交流,不过最近和三堂哥相处得很好哦。”


银燕挠了挠头,“我们只是互相帮了点忙,霜其实人很好的。”


“是的是的,嘿嘿,托三堂哥的福,我们才跟霜姐姐熟络起来,霜姐姐人漂亮,成绩又好,又直爽又特别勇敢,真的是个超好超好的朋友……”


霜姐姐?宫本老师的朋友?那应该就是赤羽先生曾提过的雨音霜姑娘吧。


看着无心恨不得掰着手指把霜姐姐的优点一一强调向家人介绍说清,再看看自家小弟懵懵懂懂地点头附和,俏如来心里似乎摸着了一丝门道,看向母亲,也感觉母亲的笑中带着一点了然的意味。


“哈唛——这位霜姑娘对银燕这么好,银燕,哈唛——人家是不是喜欢你啊,哈唛——唉呦——”


“干什么说得这么直接,”怪老子收回手,“不过,银燕啊,我们听来这小女娃很好啊,也对你很有好感的样子哦。”


“哈唛——老子你讲得是有委婉哈唛——多少啊!”


银燕呆了一下,愣怔怔道:“霜没有说过喜欢我啊,我们只是……”同学?朋友?


当一个一根筋的孩子开始自己停顿思考犹豫,那离开窍也该不远了吧。


萱姑满眼盈着笑意,对小儿子温柔说道:“存孝,若是人家有空的时候,也邀请人家来酒楼坐坐吃顿饭呀,嗯,妈妈也想见见存孝的朋友,妈妈的手艺也还不错是不是?”


若是没有方才那一遭,银燕肯定就直接应下了,现在却觉得这……好像应该想得更郑重些……


俏如来看着小弟脸红得憨实,心里止不住乐,正想帮忙说两句时……


“臭小子!慢点!慢点!别全吃了!”


伴着舅舅的喊声,史仗义急匆匆进了包厢,手上端着,嘴里塞着,好不忙活。


后头刘三让人帮忙上了菜就让人出去了,自己亲手一一摆放,边继续对小空佯带怒意道:“你小子,我就知道你主动来帮忙肯定有鬼,洗手了没有啊你就直接上手了,啊?”


“洗了洗了,”小空根本不怵,把半空的盘子往桌上一放,笑嘻嘻甩着锅,“唉,这不是因为舅舅做菜太好吃了嘛,谁闻到能忍得住,是不是啊银燕?”说着撞了撞自己的双胞胎兄弟。


”啊?嗯,嗯,是,舅舅做的菜确实很好吃。”话是应得没错,语气却显得有些呆愣过头了。


小空惊讶地看着他,刚用纸擦过的手探过去作势要捏捏他的脸醒神,“银燕啊,虽然你平常也有些呆,但现在呆得有点不太对劲啊。”


无心偷笑。


“嗯?看来我们的小无心知道点什么,快快,说给哥哥听听。”


俏如来忍着笑解围,刘三也摆好菜催着快快入座,小空没再坚持,嘘了一声叹道:“好吧,既然舅舅和大寿星都这么说了,放过你,先吃饭,先吃饭。”


“来,来,精忠啊,先吃一碗猪脚面线,除晦添福,健康长寿哦。”


照顾精忠的胃口,刘三端到他面前的碗不大,猪蹄炖得软烂入味,香气扑鼻,小白菜挺括清翠,散在高汤中的线面如丝,两三口就能解决的量。


“谢谢舅舅。”俏如来乖巧接过,拿起筷子,吃起这一碗每年必有的生日面,有时它来自母亲,有时它来自父亲,有时它来自舅舅甚或其他几位长辈,它们的滋味自然各不相同,其中承载的祝愿却是一脉相承。


一场家宴有着刘三,二齿和怪老子三口组,再加上小空的嘴皮子,想不热闹都难。


饭毕换成小空揪着两小只就要走人,还特意跟俏如来说让他晚点过来,等他微信喊了再过来,准备了一个大惊喜。


根据以往经验,俏如来对这“惊”无疑义,对“喜”却觉得还处于薛定谔之状态中,不过,俏如来心中无奈一笑,随他们玩吧。


罗碧也起身,对着就要走的三只,“等等,我跟你们去。”


“啊?”小空回头怪叫道,“诶,叔父,我们都是年轻人一起玩,您去,不太合适吧?”


罗碧不理会他的挑衅,冷淡道:“只是正好去看一下,没打算待。”只是在望向女儿的时候眼神柔和许多。


乖巧的女孩凑过来亲热地挽着父亲的胳膊,笑得灿烂。堂哥无奈,恶狠狠揪着小弟喊着走吧走吧,又再回头警告俏如来没有他的通知不要过去。


俏如来摊手,点头表示了解了了解了。


萱姑和俏如来要一起帮忙收拾,但母子俩都被强制安排乖乖坐着,不让沾手。没办法,萱姑去拿出茶来,与儿子慢品,等会儿兄长喝也方便。


“精忠,你爹亲本来计划好了,只是临时危急脱不开身,他,让我跟你说声很抱歉……”


“……娘亲,这些年,您会怪爹亲吗?”


“除了仗义那件事……但其实我也知道你的爹亲与我同样痛苦……你的父亲是个很伟大的人,在结婚之前娘亲就知道,娘亲也一直以你父亲为荣,娘亲理解他,心疼他……怪他又哪里忍心……”


“那孩儿也并不需要爹亲的抱歉,精忠理解爹亲,也知道爹亲已经尽力去做了。”


“你从小便十分懂事,我与你父亲有时反思,是否是我们忽略了最大的你……”


“不是的,娘亲,您和爹亲都是孩儿的榜样,也是孩儿的依靠,一直都是。”


“娘亲只是希望你能更随心自在一些,爱己也如爱人。为父母所希望的,便是你们健康,快乐……”


“娘亲……孩儿今日便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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